於是 靈魂完全孤獨了
即便是幻滅和悲哀的活
伴著濕冷的黃土荒蔓的野藤
享受永恆的安息
將一切矛盾的怯懦本性訴諸流雲
當彎月半懸於天
噤默的殘憶恍惚徘徊
徘徊著失落了什麼
並飾以清芬的盈光
為何如此照耀
幾個念頭侷促在弔詭的閉室
追襲紛雜的神諭 去窺探
曳著耎耎的絲絨
聆聽夜鶯歌唱於幽怨在梢頭
反射出激烈的如火似狂
像赴一場可笑的聖戰
然而日子就此墜落了深潭
混沌中不再有寧靜
貓咪著眼安息 醒了又睡
沉淪的理想主義正頹廢
消失在濃重而暗黑的夜色裡
撇不開的現實是種悲
命運善於製造眩惑
世人都為此化為浮華的影子
於下意識底逢迎身外的讚譽
沉浸在無限的惆悵和空虛之中
被埋葬的生命留下尖利的諷刺
陽光下沒有更深層的領悟
脫節的意志崇尚消滅
喘息逐漸倦怠
步向撩人心目的蠱惑
《 1996‧宜蘭 》
200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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