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03

日安,2008



真的覺得自己沉澱不夠,總太急於想要胡亂丟出一些什麼,

沒有辦法用正確的速度讓想法順暢地流,轉譯那些濃度比較高稠的思路......

我想,我還沒有準備好要如何描述與面對那種龐大的情緒,在極其短暫的時間裡,
很單純的想法,有點冒險的夢與期待,而期待的謬誤可能就是漫漫等待。
那個誰不也說過,我唯一不能懷疑的事情,就是我正在懷疑的這個事實。
雖然不至於要搞到這麼極端的境地,卻也不要覺得一切理所當然,
在成長學習過程當中,先破而後立。 唯有徹底質疑過的人,才能真正的接受......
是的,要如何過活是自己的選擇。
懷念做真正自己的日子,想要試著撇開那個如此固執、被動、善感的自己。

大概剛開始就是這樣的吧,做許多事情都不需要太多實質上的意義,

可能只是想要證明一種所謂存在的東西吧!


或許有一天,就只是騎著機車不停在三十六點五公里的道上繞行,
即便是相同的景物,也會隨時序而有所不同感受,然後津津樂道個若干年。
那是一種一生可能只會燃燒一次的熱情,
再回憶起來,總會讓人有幾近顫抖與哽咽的不能自己......

壓抑與熱情,爛漫與滯鬱,以各種美好與危險的姿態飽和著,

不知道是講了太多還是什麼都忍著沒講,叫人站在懸崖的邊緣腳底發麻喘不過氣。

我相信一個人的信念強大到一個程度之後會散發出一種特別的光與磁場,
即使脫離了主流的軌道,週遭的人也會漸漸受到感染,
而當這樣的信念與執著到達一個極限,就連媽祖和上帝都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末了,萬萬沒想到烙印最深的,不是最後的落日與第一道署光,
而是將影子拖的老長的夕照,以及月黑風高中攝人心魂的巨大光束。


盤旋的寒風夾著細雨掠過臉龐,那是2007年的最後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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