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一種早已迷失的愚騃慘白的天空逐漸犯起淡薄的灰藍在令人昏眩的國度裡以雙手支額半張著口吸取僅存的黃花施予的清香整個六月都將成為黑夜模仿的對象雲煙消散在遲滯的時間之中過去未曾理解的行徑卻被棄置死巷粗硬得頭髮一再由黑變成了白窗子另一面有逝去記憶的慾望結果夢裡最真實的夢依然是夢唯獨孩子們仍堅持他們單純的武斷直到含羞草決定不再緊閉嘆息於是遙走彼方寧靜的杯盞裡正透支青春年華昨日緩緩地覆蓋已為歲月所覆蓋的明日並用乾癟的四肢虛構思想